“你三姑夫,这回说啊!”和大伙都忙完了,严清霞说。
李大勇说:“二姐你也爱听?“
”我妈爱听,三姨夫你就说啊!“苗青说。
”是你也爱听吧?“李大勇说。
”说啊!“苗青说,黄慧娟也这样说。
”都爱听啊,那话说起来长了。听说胡蝶以前那时候还追过人家沈天河。”李大勇说。
“你那阵不说是破鞋吗?”黄慧娟说。
“人家叫胡蝶。”严清华说。
严清霞问:“那他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救的她啊!”
李大勇说:“以前大伙也这样说过,其实根本不是,人家沈天河对她根本就没半点那想法!”
这时严清华接过来说:“人家他媳妇说句啥话,长的都跟画似的,人家能看上她!”
李大勇又说:“哪在那个!人家胡蝶长的类?这都是天性,人家那是记好。就说他家那大小子,在没当兵之前偏偏还和她闺女还好上了,当时人家俩处的那都不是一般的好,先前大伙知不道,知道了以后就都说,这可真是一辈有一辈的缘分。”
“那现在他俩结婚了吗?”苗青和黄慧娟几乎同时这样问道。
“结啥婚啊,要不说这人!那大小子当兵走了以后,那丫头熬不住跟部队的一个班长好上了。”
苗青和黄慧娟听了,不由那样的相互看了看。
“那后来呢?”严清霞问。
“后来那个班长让人家部队给开除了。那丫头没法再在村里呆就跟人家走了。”听李大勇说到这儿,苗青马上问到:“他家那大小子叫啥?”
严清华说:“叫正雄,人家长得可帅气了!”
树仁母亲问:“那现在早就又有对象了吧?”
严清华说:“还没有。也是因为条件吧,他母亲身板也是不大好。”接着又说:“人家那哥几个长的都好,而且还都那么像,一个挨一个的,一个赛一个。”
这时树仁母亲说:“那他多大了,要还没找的话把咱家苗青给他家说说。”
这时树仁说:“今天我在他家看见有个女的,岁数好像跟苗青差不多。也是长的挺好的。”
严清华说:“那不是,那是他家老二对象,叫彩凤。两个处了人家说可能都有两年了。”然后又说:“还真别说,咱苗青完全配得上他。”
这时苗青说:“三姨,那彩凤姓啥?”
严清华说:“姓周,叫周彩凤。”
苗青说:“啊!那不是。”
清华说:“啥不是?”
“我以为她是我一个同学,这样说不是!”苗青说。
严清华说:“我说真要同学那可忒巧了,我们还是一个生产队的呢!以前上班的时候和她妈我们总在一起说说笑笑的。“
苗青笑着说:“是吧,你就爱说笑话。”
树仁二姑,也就是苗青的母亲严清霞说:“说这话前后也都有好几个月了,大姐家她大哥志强给她提过一个他当兵的战友,据说现在也退伍了。我们都看过相片,但没见过人。“
”那后来咋说的?“严清华问。
”我和你二姐夫看着挺好,苗青也满意,可就是到现在也没相(昌黎方言,相,指相亲,见面的意思)。”
严清华说:“那这大事以前咋没听你说过呢?是咱这边原因,还是那边的原因没相?”
严清霞说:“也没定下来相不相的就没说。后来这件事也问过志强两回,志强说也不咋的那边好像是有点啥事,让等等再说。”
严清华说:“那就先不管他,三姨给你说说这个。其实人家原来可是个有钱的。但就是前些年给他母亲看病看的,家庭条件变的差点了。”
严清霞说:“那个也说是家庭条件差,或许该咱丫头就是这命?”
这时,苗青的父亲苗成行说:“啥命不命的,我还是这话,条件是靠人创造的,咱那时候有啥?现在谁跟咱?不怕条件差,只要人中,我闺女能看上,咱啥条件也不讲!”
这时李大勇说:“姐夫,我忒佩服你这点儿!”
苗成行翻翻眼皮说:“就这点儿,那别的地方就不佩服了呗?”
这时严清华在他后面用手指戳了他一下,说:“都佩服,哪都佩服,这中了吧?”
苗成行说:“你俩这可真是一家人,哪都佩服,还有哪这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