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云萝点头,“你找找看,别欢看上去很是不舒服,我碰他的时候,他一开始本来抓我的手,抓得很紧的。突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猛地将我的手甩开,大声呵斥我让我别碰他。”
容别欢一直以温柔待她,刚被推开那会,心中不用说都知道有多打击。
第一次被那般凶,想想现在还都觉得委屈。
越芜听到了好玩的,立刻竖起耳朵,好奇地抬起头看向她。
“先生居然舍得凶你?”越芜诧异问道。
容别欢对绍云萝的好,大家可是有眼可见的,他会凶绍云萝,谁信。
“是凶了我,但别欢身体不舒服,他凶我,说不定是怕把风寒传染给我。”绍云萝连忙为越芜解释。
越芜默然地打量着绍云萝,神色严肃起来,道:“师娘,先生的症状,你再给我清楚说下。”
“就是浑身很烫,他一开始睡觉的时候,左右翻侧,好不容易睡着不知是否在做噩梦,一头的虚汗。我就拿湿毛巾给他擦,他醒来之后,脸很红。我见他脸红就伸手探他的额头,问他话他也不答我,然后就握住我的手,握了会突然甩开我的手喊我别碰他。越芜,别欢这是生了什么病?”绍云萝担心地问道。
越芜低头小声说道:“先生可真是能忍。”
“你说什么?”
绍云萝没听到她嘀咕的话。
越芜抬起头,正准备说话,容别欢的声音突然传来。
“越芜,你去将大家叫来,我有话要与你们谈。”
容别欢站在屋檐下面色淡然。
越芜站起来,走到容别欢的面前,上下地打量着他。
容别欢眉一皱,“有什么事吗?”
“先生,我能碰你吗?”越芜问道。
容别欢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不能。”想都没想,他直接拒绝了越芜的要求。
“先生,师娘说你生病了。很担心,让我给你看看,你伸个手出来,我给你探探脉。”
将绍云萝搬了出来,容别欢的脸上果不出意外地有了犹豫。
容别欢侧头,看向绍云萝,想了想自己体内奇怪的燥意,还是摇头。
“只是有些不舒服,我缓缓就好。”
“先生,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给我碰碰又不会死。”说着,越芜霸道地抓起容别欢的手。
容别欢的脸颊慢慢地绯红,他猛地将越芜的手给甩开。
“去将大家叫来,别的事不需你管!”容别欢厉声道,微怒的面容昭示他心里的怒火。
“先生!”
越芜叫住准备走的容别欢。
容别欢不耐烦地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没啥事,只想说一句,先生,你真厉害!”越芜朝他竖起大拇指,见到容别欢渐渐越怒的脸,急道:“我这就去叫大家来,先生你挺住!”
话毕,越芜一股烟地溜走了。
---题外话---【场外】
凤长歌的笑声响侧整个片场。
凤长歌:哎哟我这肚子,笑死我了,别欢这场戏你辛苦。
容别欢黑脸ing……
凤长歌:不过,你也算幸福的,你看我和宴生在《邪凤》里那么辛苦,就只亲了个小嘴,你一来就可以吃肉
容别欢黑脸ing……
解临雅:能不能吃上肉还不一定,就咸鱼那脑瓜子想的戏,说不定让别欢你一直憋着,憋到这毒没了就不给你吃。
容别欢黑脸ing……
在不远处,越芜大声喊道:走过的,路过的,各位客官们,咱们来赌一赌,赌先生能吃到肉的这边下注,赌不能吃到肉的这边下注。
容别欢黑脸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