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老婆?还是不是白月光?
这是重点吗?徐不言拿起外套就走。
大厅内。
梁清墨上身被浇湿,一脸不耐烦。
十几分钟前,服务员冒冒失失撞上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先哭了,一边哭一边道歉。
任谁看都是梁清墨的错。
周围视线太过强烈,像在看怪物。还真当她梁清墨能吃人了。
“别哭了。”她还没生气,她是哭给谁看。
服务员硬生生将眼泪憋回去。
“别怕!”沈心仪出声安慰她。
周围人越聚越多,加上衣服湿了,梁清墨急着离开,但被沈心仪拦住了。
“道歉!”
“向你?”
“向她。”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梁清墨默不作声地朝她俩逼近。
“想让我向你道歉?”
服务员看了一眼沈心仪,又冷不丁地撞进梁清墨的眼神,“不……不敢。”
“那你还不快滚开!”
服务员想走但被沈心仪拉住。
梁清墨细细地打量了沈心仪,倔强得像朵小白花。
她把人拖在这无非就是想让大家看她梁清墨怎么做恶人,不过她臭名昭着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一巴掌拍过去,却打在了沈心仪的脸上。
这沈心仪不像见义勇为,倒像个碰瓷的。
“就这么喜欢看热闹?”徐不言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低气压。
“谁再看老子把他眼珠子挖出来按监控上,让他看个够!”
众人吓得散去。
徐不言站在门口,依旧一脸拽样。
梁清墨带着许遇白离开,从徐不言身边经过时手腕被拉住,“打了人就想跑?”
“怎么?想打回来?”
徐不言一噎,顿了顿看向许遇白,“你得留下。”
许遇白看了看梁清墨,凑到徐不言耳边小声道:“梁小姐给的双倍。”
……
人走后只剩徐不言和沈心仪。
“你去招惹那个疯子做什么?她……”
见她开始掉眼泪了,徐不言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梁清墨就是疯了点,但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只是在玩你,阿言。”今晚不夜发生的事她都知情。
虽然自己心里有数,可是听到她说出来,他还是有些不快。
“你说错了,是老子在玩她。”徐不言拿起外套就要离开。
“阿言……”
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我让人送你回去。”
“那你……”
“我喝了酒,我也要人送我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