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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血腥预警+h)(2 / 2)

  萧慎却不看他,死死的盯住姜陵,他现在认出他了,姜陵就是上辈子自己被压入大牢负责折磨他的掌刑主事,牢房环境昏暗,他看不见他的脸,但他认识那个眼神,那个根本不属于人类的眼神。

  良久,萧慎开口道:“这位姜大人真是好手段,我都想把这个厂督让贤给你了。不如找个合适的日子去兵部报名择日进宫,他日必能飞黄腾达。”他一字一句的道,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

  这话说的恨意十足,又是明显的讽刺,可那姜陵却似一点没有感觉,反而得了夸奖一般,深深鞠躬笑道:“那是小人的荣幸,若是真有这么一天还望萧大人提携。”

  萧慎不再看他,转向罗正卿:“罗大人。”他开口道:“你们一个让本督去构陷李次辅,一个又来陷害王首辅,我实在是不知该帮那一边。但是你们当着我的面演了这么一出,这字本督是必定不会签的,万岁爷那边也是会如实禀报的。”

  罗正卿根本不为所动,将手中的茶杯交给一旁的姜陵,抚须微微一笑:“厂公似乎忘了,您虽深得万岁人的信任,掌着东厂,可这能面圣的不止您一人。”顿了一顿又道:“这刺客朝中人人皆知就是冲着厂公您来的,和旁人可是没关系,就算真相大白您自个儿只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你威胁我?”

  罗正卿一拱手:“不敢。我这是帮您。不忍看厂公青年才俊,大好前途就这么断送。”

  萧慎哼了一声:“总之本督的态度就在这里了,这字我不会签,罗大人签不签是你的事。本督重伤初愈,身体不适,先告辞了!”说着起身出了监狱大门。

  “他怎么跟个新劁的似的?”萧慎听到背后姜陵轻蔑的声音,脚步一顿,然而却还是没有回头,径直离去。

  回府的一路上萧慎坐在马车里,两辈子的经历有如泥沙俱下在心中翻腾不已,让他郁结难平,却不知出口在哪里,恍然间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仿佛又回到了刑架,而当下所经历的一切皆是死前的幻境。

  像是急于证明某些真实的存在,他回到府中见到宋秋荻竟然二话不说一把抱住她,又拼了命的吻了上去。宋秋荻被他的举动惊呆了,想要开口询问却被他吻的无法呼吸哪里说的出半个字来。

  终于,他放开了她,她这才有机会开口道:“你到底是……”

  还没等说完就被萧慎打横抱起,没问出口的话语只剩一声低呼。他抱着她直入房中,又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不去冠除履就这么欺身上来。

  “萧……你疯了?!”她终于和他面对面,得以看见他疯狂迷离的眼神,他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手上的动作竟似不带一丝感情。

  “萧慎,你住手……”她用尽力气大喊一声。萧慎仿佛大梦初醒,呆呆跪坐在原地,眼神空洞,过了一会儿又转为黯然和巨大的悲伤。

  宋秋荻见状一惊,又是无比心疼,问道:“又受什么委屈了?”她抚上他的脸,见萧慎的眼眸中似乎泛起雾气,她不再说话,轻轻地吻上他的睫毛。萧慎闭上眼睛,让自己感受她,直到她尝到他的泪水。她引导着他躺下,小心替他除去衣冠鞋履,又解开他上身外衣,萧慎始终闭着眼睛,身子微微颤抖着,宋秋荻有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是强迫良家闺女的恶霸,觉得古怪之极,动作却仍是不停。

  她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吻下去,在他的唇上停了下来,认认真真的吻着,萧慎的眼泪比刚才更加汹涌,让她心中那个古怪念头更盛,却也更不想停下来,索性用力一吻,直接深入的侵入他的口腔,及至二人两舌交缠在一起,难分彼此。萧慎突然睁开眼睛,她能感受到身下的人脸上骤然上升的温度,又察觉到他想推开她,便先行一步伸出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让自己几乎融化在他胸膛里。

  一吻完毕,宋秋荻稍稍坐起身来,看到萧慎像是发烧了一样,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红得像个虾子。上一世两人欢好他虽然没有让她难受,但尚不及此刻真正让她满足,却不是完全因为这一世二人两情相悦之故。

  她又扯开萧慎上身衣物,露出一马平川的胸膛来,因习武的缘故他身上没有其他阉人那么多赘肉,反而看起来结实健康得很,她俯身吻上胸膛,含住他左边乳首,惊得身下人低低惊呼一声。

  “你……怎么这般……”萧慎红着脸,却不知该如何说是好。

  “督公这份大好春光莫非要一辈子藏着不见人吗?”宋秋荻调笑道,又刮过他的锁骨,心想自己可真是个无德浪子了。

  萧慎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却又说不好,上辈子两个人温存都是他主动服务于她,除了自然而然的浅吟低唱外她并未有过什么表示,弄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伤到过她。

  直到她偷偷解开他裤带并将手往他脐下部位探去时,他才如梦方醒,起身一把捉住她罪恶的双手。

  她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说道:“不行吗?”

  萧慎坚定的摇摇头,咬着嘴唇,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混合着愧疚、痛苦和那一丝丝欲望的情绪。

  她只好放弃,靠近了贴着他赤裸的胸膛,柔声说道:“那换你来。”又抬起头看着他,声音充满了诱惑与情欲:“你要了我吧。”

  她立即感受到那人的剧颤,萧慎眼睛瞪得大大的,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看着她像是看着什么洪水猛兽。

  “怎么?这也不行吗?”

  若萧慎是个身体正常的男子,现下恐怕早就忍耐不住了。

  可惜他不是,他的所有行动都是在理智的指引下完成的。

  但他到底是个男人。他默默伸手除了她的发髻,乌丝秀发瞬间如瀑布直下,他拨开长发,探身吻了上去,边吻着边将二人的位置调换了过来。他在上首位看她对着自己笑,那笑如同明媚的春日阳光那样融化了他内心的坚冰。

  上辈子他偷偷学习过如何让女子快乐,但他对她也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更深入一步,对她当下的要求他知其法却不知如何行,停在那里窘迫之极,甚至有点想逃逃开,但又怕她失望。

  “相公可是需要这个?”她从床头变戏法一般摸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继续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又道:“还是你愿意自己来?”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她对他没有讽刺,她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期待和欲求。但看见这物事突然出现还是令他惊讶无比:“这……东西……从哪里来的?你早就有准备?”

  “那是自然。”她笑意更深:“别忘了你我二人虽然成婚可还没行那最重要的一步呢。”这话说的有点嗔怪幽怨,让萧慎心里痒痒。

  他接过木盒,打了开来,里面的物事是意料之中的,那样子是倒是毫不狰狞,反而看起来精美柔和,只是有些冷冰冰的。

  物是死物,人却是活人。

  他定了定神,看着她温柔的看着自己而不是手中的物事,那目光还带着强烈的渴求,令他心中大动。

  他一手拿着那物事,一手轻解罗衫,直到那凝脂白玉在他眼前一览无余。几乎是虔诚地俯下身子,含住她一边乳头,像个婴儿一样不断吸吮,如痴如醉,底下的手也不闲着,在那穴口边缘探索着。她被他生涩的动作弄得痒痒,在他身下发出混着呻吟的笑声,更是让他昏然痴迷。

  末了,他探到位置,摸着那湿湿滑滑的地方,将那物事直接插了进去,宋秋荻这身子并未经人事,故而引起一阵撕裂的疼痛,让她呼喊了出来。

  那物事半插进去后就那么留在她体内,萧慎跪坐在床上,将她身子勾了起来,让两个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几乎融化成一个人,那留在外面的半截玉势随着宋秋荻扭动的腰肢蹭着萧慎的下体,让他那里发胀。

  “萧……你混蛋……”那东西留在体内不动,弄得她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是,我是混蛋,我这就来伺候娘子。”便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在下面握着那玉势慢慢的抽动起来。

  宋秋荻喘息连连,一声又一声,萧慎听着这声音如闻天籁,手下随声而动,竟是配合无间,大有琴瑟和鸣的意境,虽然自己下体的酸胀之感未能排解,心中却也快慰非常。

  等结束后他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来,有汗滴顺着流到了鼻尖上,宋秋荻见状露出一个有些妖娆的笑容来,伸出舌头轻轻舔了。

  萧慎也不复最初的羞赧,低笑着又吻了上来,他们就这么抱着、吻着转眼之间不知东方之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