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你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姬正腾冷笑,撕拉一下,撕下那刘坤的裤子。
“靠,保不住了吗?”
那刘坤尖叫,总算还有一点羞耻之心,赶紧弓身,捂住前面。
“嘿嘿,要的就是你这姿势!”
“什么?”刘坤惊叫,想要换一个更加羞耻但却安全一些的姿势,但来不及了。
姬正腾闪电一般出手。
噗嗤一下。
那张木片整片捅进了刘坤的菊花之中。
刘坤腰腹往前猛冲,臀-瓣紧闭,整个身体都凝滞了。
姬正腾缓缓抽出木片,上面带着殷红血迹。
“我确实不会打杀审讯你们,但我也不信你们几个,回去之后还他娘能用屁-眼来状告我!”姬正腾冷笑,旋即捏着带血木片,翻身上马,倒冲而回。
“想起点什么,就脱下衣服燃烧火石,我看见冒烟,我就过来了!”
“否则你就自己走回州衙去吧!”
那刘坤倒在地上,捂着菊花,脖颈粗壮,怒瞪着眼睛,看着姬正腾远去的背影,想要说点什么,但他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
姬正腾打量手中木片,这木片自马鞍上撕下,十分粗糙,纹理仿似极瘦极可口的瘦肉一般,此时上面带血。
他怎么可能不刑讯逼供?
尽管不去动用木片,慢慢等也能等到答案,但是今日观鹰,耽搁了太长时间,此番倘若不刑讯逼供,怎么去找答案?
从这些家伙口中得到几个不同的名字之后,他还要立时赶去,一一调查呢,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了,再查不出来就该丢脸了。
他必须快速而坚决地打击这几个人的心志,使之瓦解。
对于骆驼一般经年累月忍受苦楚的畜生来说,在适当的时候扔下一颗稻草,都能将之压塌下,更何况是人?
如今这几人最害怕的苦楚是什么?
当然是钝刀子割肉一般、撕拉撕拉就是无法结束的、细水长流样的、从心底里涌出来的折磨。
有的人能够忍受壮士断腕的壮烈行径,却无法忍受别人一根又一根慢慢扯下他的眼睫毛,勾栏里的姑娘们口中更是时常挂着一句话,所谓不怕短粗,就怕细长,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姬正腾可以预测到,当自己将这几个家伙一个丢到一边,彼此互相无法牵制顾忌之后,答案就能到手了。
他策马奔回原地,看到五个家伙一人朝一个方向,艰难迈步,不由得哈哈大笑。
抓起一人,扔上马背,狂奔而走。
那人看见他手中高举着的带血木片,惊恐大叫。
姬正腾带着他,朝另外一个方向奔去,不多时,姬正腾赶回。
没有意外地,那人暂时还能忍受,也没有说,姬正腾当然用木片捅进了他的菊花里,并告诉了那人与刘坤一模一样的话。
姬正腾带走第三人,奔往另一个方向。
第三人同样没说,噗嗤!
第四人、第五人、第六人,全都没说,嘴壳子看起来很硬的样子。
噗嗤噗嗤噗嗤!
姬正腾扔下手中像是饱蘸了沾着屎的猩红浓墨一般的木片,策马朝远处的那簇胡杨灌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