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的脸像猴子屁股!”林正泉倒在桌子上比划着方晓谈的脸,留着口水开玩笑。
“草!你的脸被灌过屎,真他妈黑!黑!”方晓谈口齿不清的回骂方晓谈。
“这他妈是屎吗!”林正泉说着,还醉醺醺的用手摸了摸脸。
“是啊,就是我的屎!哈哈哈!”
“你大爷的!”
“你大爷就是我啊,哈哈!”
……
折腾了一小时左右,他俩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只剩下我还意识比较清晰。
我找来了俩件被褥,分别盖在方晓谈和林正泉身上,而我则是走到外面,舒了个懒腰,眯着眼睛伸出手擦了擦眼睛。
讲实在的,可真幸运会遇到方晓谈和林正泉这俩货,假如没有遇到林正泉的话,我可能在乱葬岗那次就死了,也没有后来这些事。
一切都放佛那么的巧,我的这些事情一件一件经过都好像是被人支配着走下去,像是要达到什么目的一般引诱着我,帮我铺出前路,让在他的算盘中来回走动。
罢了,我索性就不想那么多了,走一步是一步,指不定将来还会遇到谁或者遇到那些事呢。
人生兴许就是这样,永远猜不出下一步会是什么,有可能的明天就死了,有可能我等下就死了,也有可能我飞黄腾达,成为一个很成功的人。
这又谁说得准呢?
所以简单一点,直接不去想这一些,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摸了摸系在腰间的赦邪剑,不知为何,我居然很爱怜的看着赦邪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
而赦邪剑也响应我,发出耀眼的光芒,与周围的环境同化,阳气达到一定的程度。
来回走动路过我家的人,都诧异的看着我站在院子拿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剑在干嘛,都一一想不到这把剑会是一把宝贝,是一把保命的宝贝。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爸妈都一一回来,在这之前,我则是利用时间将方晓谈和林正泉安顿好,然后把大厅收拾得一干二净。
不吹牛逼,做保姆找我的话是绝对对的,因为我的能力绝对会安顿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灰尘,而至于我为何会这样,那么就得感谢小时候将我培养起来的母亲了。
我告诉他们今晚要在家吃饭,他们二老开心得不得了,特别是母亲,嚷嚷的要做顿好的来庆祝一下。
他们的反应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却很理解,没说什么,任由母亲去了,毕竟我也好久没有这样跟他们好好的吃一顿饭了。
所以,我和父亲先坐在饭桌的椅子上,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着答着,无非都是一些有没有好好听老师话,或者学习得怎么样这一类的话。
我所读的那座高中父亲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都是些没前途才在里面混日子的,但父亲问这些,也便是想跟我多有些话题,想跟我聊聊。
很快,饭桌上的食物渐渐的一样接着一样的端上来,母亲也跟着坐了下来。
我拿出了一箱啤酒,拿出俩三瓶放在饭桌上,拧开瓶盖,满满的倒在了新的酒杯上面,和电视里面差不多,举起杯子恭恭敬敬的对着爸妈说道:“爸,妈,这杯是我替你们罚我的,这么久都没来看你们。”
随后,我便一饮而尽,看着母亲父亲那白发越来越多,喉咙一阵发热。
“哈哈,小鑫也知道拿这些话上来了。”爸笑呵呵的看着我,也将杯子里的酒给喝下去。
而妈不懂这些,更是直接问一些有意义的问题。
“小鑫,在外边应该有工作吧,不然这么多酒,可要破费的。”妈帮我夹了些肉,看着我说:“可不要结识一些乱七八糟的朋友。”
我明白妈的话是什么意思,拍了拍胸脯给妈打了个包票:“妈,你放心,我怎么可能结识那些朋友,我带回来的那俩个绝对不是。”
“那就好,吃吧。”妈欣慰的看着我笑了笑。
母亲哪里知道我这些钱是从刘队长那里拿来的,虽然在这里我没有说,但我大部分花的钱,可都是从刘队长的兜里拿出来的呢。
说着说着,爸和妈对视了一眼,各自咳嗽了一声后说:“林鑫,我感觉你,也时候该找个女娃子了。”
“有找到了吗?”
这时候,一阵尴尬从我心头蔓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