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保证，当我解释说我仍然忠诚，尽管邓布利多认为我是他的人时，黑魔王最初对我迟到的不快完全消失了。是的，黑魔王以为我永远离开了他，但他错了。”

“但是你有什么用？”贝拉特里克斯冷笑道。\\\"我们从你那里得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的信息已经直接传达给了黑魔王，”斯内普说。“如果他选择不与你分享——”

“他什么都跟我分享！”贝拉特里克斯说，立刻火了。“他称我为他最忠诚、最忠实的——”

“是吗？”斯内普说，他的声音微妙地变了音调，表示他不相信。\\\"在部里遭遇惨败后，他还在吗？\\\"

“那不是我的错！”贝拉特里克斯说，脸红了。“黑魔王在过去把他最珍贵的东西托付给了我——如果卢修斯没有——”

“你敢——你敢怪我丈夫！”纳西莎抬头看着她姐姐，用低沉而致命的声音说道。

“追究责任是没有意义的，”斯内普平静地说。\\\"木已成舟\\\"

“但不是你！”贝拉特里说

x怒不可遏。“不，你又一次缺席了，而我们其余的人都在冒险，是不是，斯内普？”

“我的命令是留下，”斯内普说。“也许你不同意黑魔王的观点，也许你认为如果我和食死徒联手对抗凤凰社，邓布利多不会注意到？原谅我，你谈到了危险。。。你面对的是六个青少年，是不是？”

\\\"你很清楚，不久之后，一半的修道会成员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贝拉特里克斯咆哮道。“而且，当我们谈到命令的时候，你仍然声称你不能透露他们总部的下落，是吗？”

“我不是保密人；我说不出那个地方的名字。我想你明白魔法是怎么运作的吧？黑魔王对我传递给他的关于骑士团的信息很满意。也许你已经猜到了，这导致了最近埃米琳·万斯的被捕和谋杀，当然也有助于除掉小天狼星布莱克，尽管我完全相信是你干掉了他。”

他低下头向她敬酒。她的表情没有软化。

“你在回避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斯内普。哈利波特。在过去的五年里，你随时都可能杀了他。你没有做到。为什么？”

“你和黑魔王讨论过这件事吗？”斯内普问。

“他。。。最近我们。。。我在问你，斯内普！”

“如果我杀了哈利·波特，黑魔王就不可能用他的血重生，使他战无不胜——”

“你声称你预见到他会利用这个男孩！”她嘲笑道。

“我不要求它；我不知道他的计划；我已经承认我以为黑魔王已经死了。我只是想解释为什么黑魔王对波特的幸存并不感到遗憾，至少直到一年前。。. \\\"

“但你为什么让他活着？”

“你不理解我吗？是邓布利多的保护让我远离了阿兹卡班！你不同意谋杀他最喜欢的学生会让他反对我吗？但是事情远不止如此。我应该提醒你，当波特第一次来到霍格沃茨的时候，仍然有很多关于他的故事流传着，谣言说他自己就是一个伟大的黑巫师，这就是他如何在黑魔王的袭击中幸存下来的。事实上，许多黑魔王的老追随者认为波特可能是一个标准，我们可以再次团结起来。我承认，我很好奇，在他踏进城堡的那一刻，我一点也不想谋杀他。

“当然，我很快就发现他根本没有非凡的天赋。他凭借纯粹的运气和更有才华的朋友，走出了许多困境。他平庸到了极点，尽管像他的父亲一样令人讨厌和自鸣得意。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把他赶出霍格沃茨，我认为他根本不属于那里，但是杀了他，还是让他在我面前被杀？邓布利多就在身边，我要是冒这个险就太傻了。”

“通过这一切，我们应该相信邓布利多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吗？”贝拉特里克斯问道。\\\"他不知道你真正的忠诚，他仍然完全信任你吗？\\\"

“我已经很好地扮演了我的角色，”斯内普说。“你忽略了邓布利多最大的弱点:他不得不相信最好的人。当我刚从食死徒时代回来，加入他的团队时，我向他讲述了一个最深刻的悔恨的故事，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我——尽管，正如我所说的，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从不允许我接近黑魔法。邓布利多是个伟大的巫师——哦，是的，他是，”(因为贝拉特里克斯发出了尖刻的声音)，“黑魔王承认了这一点。然而，我很高兴地说，邓布利多正在变老。上个月与黑魔王的决斗震撼了他。从那以后，他受了重伤，因为他的反应比以前慢了。但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停止过对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信任，这也是我对黑魔王的巨大价值所在。”

贝拉特里克斯看起来仍然不高兴，尽管她似乎不确定下一步如何攻击斯内普最好。斯内普趁她沉默不语，转向她的妹妹。

“现在。。。你来找我帮忙，纳西莎？”

纳西莎抬头看着他，绝望的表情溢于言表。

“是的，西弗勒斯。。。我认为你是唯一能帮助我的人，我无处可去。卢修斯在监狱里。。. \\\"

她闭上眼睛，两颗大泪珠从眼睑下渗出。

“黑魔王禁止我提起这件事，”纳西莎继续说道，眼睛仍然闭着。“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个计划。确实是。。。非常秘密。但是——”

“如果他禁止了，你就不应该说。”斯内普立刻说道。“黑魔王的话就是法律。”

纳西莎喘息着，好像他用冷水泼了她一样。贝拉特里克斯自从进屋以来第一次看上去很满意。

“那里！”她得意洋洋地对姐姐说。\\\"甚至斯内普也这么说:你被告知不要说话，所以保持沉默！\\\"

但是斯内普已经站了起来，大步走向小窗，透过窗帘凝视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然后猛地又关上了窗帘。他转过身面对纳西莎，皱着眉头。

“碰巧我知道这个计划，”他低声说。“我是少数几个被黑魔王告知的人之一。然而，如果不是我知道这个秘密，纳西莎，你就会犯下背叛黑魔王的大罪。”

“我想你一定知道这件事！”纳西莎说，呼吸更加自由了。“他如此信任你，西弗勒斯。。. \\\"

“你知道这个计划？”贝拉特里克斯说，她短暂的满意表情被愤怒的表情所取代。“你知道吗？”

“当然，”斯内普说。“但你需要什么帮助，纳西莎？如果你幻想我能说服黑魔王改变主意，恐怕是没有希望的，一点希望也没有。”

“西弗勒斯，”她低声说道，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

“德拉科应该感到骄傲，”贝拉特里克斯冷漠地说。“黑魔王授予了他很大的荣誉。我要为德拉科说:他没有逃避他的责任，他似乎很高兴有机会证明自己，对前景感到兴奋——”

纳西莎开始认真地哭了起来，一直恳求地盯着斯内普。

“那是因为他才16岁，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为什么，西弗勒斯？为什么是我儿子？这太危险了！这是复仇，我知道这是卢修斯的错误！”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他把目光从她的眼泪上移开，仿佛那是不体面的，但他不能假装没听见她。

\\\"这就是他选择德拉科的原因，不是吗？\\\"她坚持。“为了惩罚卢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