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团长夫人吧。”聂明书旁边的兵笑着跟江晓真打招呼。
真年轻,真好看,像个小姑娘!
江晓真的大名他们都听过,见了本人才发现,传言不可信。
大家都说聂团长家有悍虎,是个泼辣不讲理的人,这看着一点也不像虎,倒是像只小兔子。
“嗯嗯,我是。”
江晓真急的嘴快,说完捕捉道聂明书嘴角的笑,赶紧往旁边让了路,“你们快进去吧。”
她没好意思抬头,等着聂明书三人过去,紧跟着聂明书身后回了家。
那个兵扶着聂明书在炕上坐下,聂明书对着他和司机摆了摆手,“小汪,你们先回去吧,空了给我送张写字台和拐杖来,这几天麻烦你把军务送过来了。”
“是,首长!不麻烦!您就安心在家养伤吧。”
小汪把手里的药搁在炕上,敬了个礼,“首长好好养伤,首长夫人再见!”
“嗯,再见!”江晓真点了点头,送小汪和司机出了门。
看着人走了,她赶紧回屋去看聂明书,问他,“伤哪了?伤的严重吗?”
聂明书摇了摇头,“左大腿,不严重,养几天就好了。”
江晓真皱起了眉,踌躇了会问:“怎么伤的?”
看着她苦着的小脸,聂明书笑了笑,“出了个任务伤的?我没住医院,最近要住家里,可能要麻烦你了。”
江晓真看了看炕上的药,拿起来放到了写字台上,“这里本来也是你的家,没什么麻烦的,需要帮忙就跟我说。”
她没有多问,聂明书不说,肯定是因为不能让她知道。
她以为八零年代已经是和平年代了,但却忘了,军人的任务不止是打仗。
只要是保卫国家,守护人民的事情,他们都要做。
聂明书手臂上的伤估摸着也才好不久,现在腿又受伤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说起来,她跟聂明书都不算是很熟,但看着他受伤,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难受。
她转身出去把洗脸盆和牙刷牙缸拿回来,把牙缸在窗台上放好,拿着盆进了厨房那边。
她回来,问聂明书,“你吃早饭了吗?”
“吃了。”聂明书点点头,“你还没吃?”
江晓真走回炕边看着聂明书,“这么坐着累不累?要不要我扶着你躺着休息?”
聂明书自己往柜子那挪了些,靠在柜子上对着江晓真笑着摇头,“就受了点小伤,又不是残了,没事,你忙你的。”
倒也不是他想笑,就是江晓真从看到他就苦着张小脸,他要是不笑,怕她一会能哭出来。
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脸色有多难看,有点什么心思都放脸上了,让他想看不出她心思都难。
江晓真早上还没吃,看他真的不需要照顾,又去厨房转了一圈。
没有感觉到饿,不太想做饭吃。
突然想起来聂明书给她买了盒饼干,她去写字台那拿过了饼干盒。
是那种盖子凹陷进去的铁盒子,她扒了半天没扒开。
“给我,我给你开。”
聂明书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把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