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问题抛给了江晓真,江晓真瞪了他一眼,“我哪知道你想干什么。”
她低头看了眼,赶紧从聂明书腿上爬起来。
好家伙,才刚亲亲就想吃了她,还好意思问她以为他要干什么?
他自己想干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装蒜的黑心老狐狸。
亲嘴就好好亲嘴,啃什么脖子。
江晓真脸红心跳的跑回了厨房,拿起刚才放在板凳上的画板,坐到了灶台前准备继续画画。
手上的笔拿起来半天也没放到画纸上。
心慌意乱的,根本静不下来心。
倒不是说害怕跟聂明书的初夜,而是关于梦境预兆的问题。
苏曼曼发生的事情跟她梦里的一模一样,要说是巧合她自己都不信。
要是这样的话,她注定会因为生孩子大出血去世那个梦,也会变成现实吗?
想到这里,她就背脊发凉。
没有人会不怕死,尤其是丢下刚出生的孩子和爱人离世。
聂明书记得江晓真说过,她在画画时不喜欢被人打扰。
他站在那边门里,看着江晓真盯着画发了许久的呆,以为她是在思考构思,就没有去打扰她。
他转身去了写字台前坐下,看看从部队拿回来的信件了。
江晓真发了许久的呆,也没琢磨透这个事情。
她决定暂时先不想这个事情,静下来心来把手里的画稿完成。
她手里这幅画的是上午看表演的场景,暂时先构图画素描,等之后去买了颜料,再画色彩画。
一幅画画完都两个小时后了。
她坐着低头画的,脖子都僵硬了。
“画好了?”
聂明书走过来,看到她转脖子,伸手给她揉了揉。
江晓真“嗯”了声,回应,“好了,脖子酸。”
“再不画好就该天黑了。”
聂明书有点夸张了,不过现在天黑的早,五六点就黑天了,再过一两个小时却还是差不多天黑了。
聂明书低头看着她手里的画。
他也不懂画,只觉得画的特别的传神。
画中人物虽然多,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栩栩如生。
他单从画里就能认出不少认识的人。
低头看着满脸享受的小媳妇,他眼神里暖意涌动,却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脖子上的大手掌心干燥温暖,江晓真不由的仰起头蹭了蹭他的手。
聂明书突然想起来,跟江晓真说:“我以前认识个画家,我记得他画画都用一个架子,你这个能用那个架子吗?”
他一个大老粗,认识字能看书上过学是一方面,但是对这种文艺的东西确实一窍不通。
聂明书的手劲适中,捏的江晓真特别舒服,声音软绵绵的回答:“能呀,但是我上次在商场没有看到有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