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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凯旋门沿着香榭丽舍大街往回走,虽然很多商场都关门了,但食客们一点都不少。
凉风习习,夜色下,白日里繁华的香榭里大街也好似凋零了不少繁华,总有一种落寞。
两人回到酒店,各自洗漱。
临睡前,乔以尘出去打了个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苏浅本想问一下,可想了想,还是闭了嘴巴。
有些事情,或许不开口更好。
睡觉的时候,沈丛安来了一个电话,她直接挂了,沈丛安又打过来,她干脆关机。
世界好似都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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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去了chateaudechantilly(尚蒂伊城堡)。
那是一个位于巴黎西北五十公里地方,很不错的景点。
进了富丽堂皇的大门,入眼的便尽皆是令人称赞的浮华建筑。
草地上有悠闲歇息的白天鹅,他们走进,白天鹅懒洋洋的瞅了一眼,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
还有穿着民族特色服装的工作人员或是抱着水或是拿着笔记本走来走去。
苏浅带着乔以尘进了里面,乔以尘看着一处地方饶有兴趣。
苏浅跟着看过去,不由就笑了:“这叫沙画玻璃,是提前做好灰色玻璃,然后通过打磨掉玻璃上的灰色部分形成图画,就形成了我们现在所看见的样子,这可是尚蒂伊城堡的一大特色。”
乔以尘笑了笑:“是很有意思。”
两人往回走,路上一些非常有feel的流动小吃车到了两人跟前。
乔以尘看了一眼,问苏浅:“要吃冰淇淋吗?”
不得不说,乔以尘真是妇女之友。
虽然他大部分时候看起来玩世不恭,可他却很贴心。
对于女人的一些小需求真的观察超仔细,如果要用这点来和沈丛安比,完全是秒杀。
苏浅笑着点头,看着他跑去买了冰淇淋。
回来后将冰淇淋递给她,却在她接过去的时候微微顿住,提醒:“少吃点,对身体不好,过味儿就好了。”
苏浅微怔,反应过来,不由抿唇一笑。
两人又去了巴黎著名的藏骨堂,这个闻名世界的地下墓穴在此刻看来,却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恐怖。
阴风吹过,苏浅抱着手臂参观两边的碑文。
后背突然一暖,转头一看,是乔以尘将外套脱下来搭在了她身上。
他眼神絮乱的盯了几处,神色不太自然的对苏浅说:“也没什么好看的,看完了就出去吧。”
苏浅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睨了他一眼,见他神色,突然想到什么。
“你……不会吧?”苏浅嘴巴微张,指着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
他居然会感到害怕?
乔以尘明显是知道苏浅的意思,黑下脸:“别乱想,我只是……”
懊恼看了苏浅一眼:“算了,看也看了,走了!”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往外走,苏浅见状,不由笑的乐不可支。
倒是没看出来,乔以尘这样一个平时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愣子,居然会对这种地方有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