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延,你难道是想把我关在这里不成?”
顾少延放勺子的手一顿,拿起餐布细细擦嘴,再坐直身子看着他,淡淡开口:“没有。”
可保镖丝毫没有退让的样子。
楚以泽:“那让我出去。”
顾少延平静地将自己面前的汤端到对面原本属于楚以泽的位置,用命令的口吻:“把汤喝了。”
“我不喝。”楚以泽生气了:“让我出去。”
顾少延轻抿嘴唇,依旧不为所动。
楚以泽便沉下声道:“你说来这里住,一切都顺着我的要求来,我现在要立刻出去。”
顾少延侧目,何特助会意,大大方方地往楚以泽身边一站,“夫人,顾总并非这个意思,而是担心您昨晚喝了酒肠胃承受不住,所以让我特地送您。”
他昨晚只喝了两三杯而已,其余都在忙着照顾於笑川和乔斯,以及还有那两个一直在叨扰他喝酒的小男孩。
昨晚上是想着借酒消愁来着,但去了一遭回来就更愁了,所以今天闲着没事,想出去拍几张照片的。
“送我还是跟着我?”楚以泽有些狐疑。
何特助比了个二:“两个……都有。”
“啧。”
自从那天晚上的舌吻之后,二人都默契也再也没提起过,楚以泽不晓得对方怎么想,反正他是没脸说出来。
这几天日子过的还算平静,因为顾少延很忙很忙,忙的有时楚以泽半夜惊醒去院子里解闷甚至能看到顾少延住的次卧灯火通明,但他的手拆纱布那天,顾少延还是挤出时间来跟着自己去的,整个拆纱布的过程一言不发,拆完纱布确认伤口没有感染之类的就走了。
那刚巧好了楚以泽,这几天也乐得清闲,很快就到了他第一天正式上课了,楚以泽一大老早的就起床洗漱好,看着右手上横着在掌心划了一道的伤痕发了半天呆。
自从他来了这里之后,总觉得和许多人都牵扯上了,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将来要认识的。
剪不断理还乱,他想开了,佛系点好。
楚以泽迅速收拾好,抱着一大堆教案与资料去了学校,他的手刚拆纱布,还是得多养养,他的那个自行车近期是骑不了了,但是根本不用担心,因为顾少延那个狗,早就安排好了人除了他上班,其余时间都在监视他的司机。
何特助前两天刚走来着。
司机将他送到校外,刚打开车门,楚以泽便感受到了非比寻常的视线,羡慕、嫉妒、好奇还有其他几种摸不透的情绪,总之,他好像成了焦点。
他转身一看,一辆暗蓝色加长版劳斯莱斯赫然映入眼帘,与其他车辆一比总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楚以泽今天才注意到他平时坐的都是什么车,于是连忙让司机走了,还嘱咐他下次不要开这个,“不开这个?那夫人喜欢哪辆,我给顾总申报。”司机问。
楚以泽开口:“奇瑞□□。”
司机:“?”
等司机将车开走后,楚以泽又觉得身上的视线更炽热了,于是他拎起装着资料和教案的包匆忙走了。
他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和同院的老师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专心工作,他的政治课只有今早吃饭前一节,两个小时。
他坐了一会掏出手机,今天刚加了班级群和工作群,微信上便立刻被轰炸了,几乎数百条的好友申请。
他没看,先去了班级群打了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法学系的政治老师楚以泽,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或者辅导员。
群里先是沉默了几秒。
偶布:是……
三叉你神经:图片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