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眸子,在温童白嫩的脚丫子越过他的手的刹耶,伸手抓向温童只手可握的脚踝,把人拉了
回来。
“好热、好热……”
“老公帮乖宝解热,乖宝应该说什么?”“谢、谢谢……”
“老公也谢谢乖宝,给我这个机会。”
“老、老公……”“……乖宝要死了……”
温童脑子一团浆糊,胡乱地喊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止不住地求饶。
陆匪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又舔了舔那牙印:“好,老公心疼乖宝。”
听到自己想要的,温童本能地说:“谢、谢谢……”
温童整个人骤然倒在陆匪身上,失去了意识。
陆匪看着双颊朝红的少年,双眼紧闭,满脸泪水,纤长浓密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成了一缕一缕,恹恹地垂下,好不可怜。
他偏头吻上温童的嘴唇,品尝着他唇齿间的香味,含糊地说:乖宝这次的梦里应该有我了吧。”
他低头吻着少年每一寸肌肤,留下斑驳的红痕。
“谢老二又发疯了?”
“公司营销部有个内鬼,他参与了美国的那个项目,大概已经把资料发给谢由了。”
陆匪啧了一声,目光不自觉地偏向床上,藏青色的被子里滑出一条雪白细腿,从精致臼脚踝到白皙的小腿肚上,都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印,像是梅花瓣铺在雪地上。
他屈起手指,浸不经心地轻敲着桌面: 看来乖宝跑的时候联系上了谢老二。
“三爷,那现在?”青脸问。
“谢老二想自爆内鬼转移我的注意,做他的狗屁梦去。”
“谁招进来的就让谁去处理,这么点屁事都解决不了,脖子上那玩意儿也没必要留着了。”
“是。”
温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重。
死沉死沉的,仿佛地心引力像是翻了数倍,牢牢地吸附着他,将他拖入无边的黑暗。
累……沉……
在黑暗中突然听见了熟悉的讨厌的嗓音。
三爷,警察那边已经出发了,大概再三个小时就能上船。
“看着点,别出了岔子。”
温童拧了拧眉,艰
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他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像是运动会跑完一万米的第二天,从头到脚都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
房间里的谈话仍然持续着:
“蛇一怎么样了?”
“他说没有大碍,应该稍微有点脑震荡。”
“让他歇几天。”“是。”
话音落地,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接着是开门关门的声音。有人走出去了。
温童眼睛颤了颤,沉重迟钝的大脑开始缓慢运转。
他缓慢地坐起来,看见桌边高大健硕的男人,仿佛又感受到那灼烧般的温度,令人窒息的节奏,仿佛快肠穿肚破的恐惧感……
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陆匪他没有用tao!妈的这死变态会不会有病啊?
温童的脸色越来越差,大脑一团乱麻,以至于都没发现陆匪走到了床边。
陆匪垂下眸子,直直地看着床上的人。
漆黑细软的发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或许是因为被弄得太狠,哭了太久,他眼尾带红,唇瓣似雪,殷红与雪白交织,少年看起来像是勾人魂魄的艳鬼。
“乖宝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温童回过神,掀了掀眼皮,随手拿起最近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他手臂酸软无力,床又大,枕头甚至都没有碰到陆匪的衣角就掉到床边。
温童:“……”妈的,丢人。
陆匪看出他很生气,捡起枕头,象征性地往脸上打了打:“哎呀,好痛。”
温童:“……”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