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呼吸都不禁的停了下来,头皮发麻的紧。
“你是不是……”一直看着我?!
惊悚感爆棚。
我还没有问出口,只见凭空出现一个亮银色棒球棒,向我挥了过来,我根本避无可避。
脖颈处一疼,眼前再次发黑。
我只看到,一万头草泥马从我眼前飘过。
MMP!
尸体居然还会玩棒球!
这不科学(T^T)
这个药物可以让我感到身体极度的虚弱,却又真的无法让我完全昏迷过去。
没一会儿的时间,我再次恢复了知觉。
耳边传了一阵“沙沙沙”拖动的声音,伴随着“咯吱咯吱”脚步踩在木板上的声音。
听这种脚和地板摩擦的脚步声,尸体穿的应该是皮鞋。
脚腕被一个力气过大的冰凉凉的手捏住,不断的拖动。
就如同,拖着一个很重的东西,那样,但是对尸体来说却很轻松。
尸体的步伐很缓慢,很有规律。两秒一步,就如同是在在等着我醒过来那般。
我闭着眼睛,并没有睁开,耳听八方,装作昏迷不醒。
我的脸是朝着地摔倒的,也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脸疼的厉害。
光是凭借着想象我都能看到我鼻青脸肿的脸。
地板上,一个钉子没有定好,他在那么一拖,直接从我脸上滑过去,疼死。
我感觉我要破相了。
好在没有破皮。
上一次是被那个头盔男鬼拖着走,还贴心的背靠着地面上,这次的尸体,可根本不管我死活。
我严重怀疑,这位是个女人!
毕竟,也只有女人才会嫉妒我长的这么好看!吼吼吼吼!
(真想摸着我那肥脸,得意一把)
现实是,我才是被虐的那个……好像去撞豆腐。
脚步声暂时停止,我感觉脚似乎要被丢下,还来不及清醒自己脱离苦海。
下一秒,我还没有感受到脚腕被解放,反而,脚腕被紧了紧。
我条件反射的看来过去,心里顿时一抖,大写的卧槽。
昏暗的走廊,多了一盏灯,似乎被人捂住,让灯光无法溢出来,给人朦朦胧胧之感。
而,在恐怖屋里,带来的只有恐怖。
拖着我走的正是一个白眸女,她穿着红色衣服短袖,时髦的黑色皮裤,蓝色高跟鞋。
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头飘逸的白色头发,苍白的皮肤,血色红唇。
她见我醒了过来,勾唇一笑。
“别怕,小甜心!”
如此,我反而更加害怕。
她看上去像是个人,却不是人。
鼻尖萦绕着那股挥之不散的淡香味道,仔细一闻,里面混合着其他药物,以及防腐剂的味道。
不,这种味道是从下面传过来的。
我费力的想要看过去,手腕被她一扯。
我感觉我的腿部变了形,我的腿被她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