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悲剧,发生在高考后! 出场人物
景警官:本名“景慕白”,j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
叶法医:本名“叶悦”,j市公安局法医。
小封:本名“封逸”,j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队员。
老王:j市y中值班员。
杨媛菁:本案中上吊自杀的女高中生。
老杨、杨太太:本案死者杨媛菁的父母。
苏孤寂:本案死者杨媛菁的男朋友。
一
天,昏暗无光,暴雨倾盆而至,落在屋顶和地面的声响,好似一场嘈杂无章的交响乐,让人心绪烦躁。
y中值班室的老王,打开窗户瞧了一眼外面,又慵懒地坐下,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忽然,几滴雨水溅进了值班室,沾湿了记录的本子。老王赶紧关好窗户,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满嘴的抱怨:“这几天是什么鬼天气,破天了!下雨,下雨,成天就是下雨,烦都烦死了。高考的那天,也是这样。老天啊老天,你要给十年寒窗苦读的学生一个严酷的考验也就算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下个不停。”他就差没说脏话了。
谁知话音刚落,就有人敲了敲值班室的门。老王嘴里嘟囔:“又是谁?这都放暑假了,都不让我休息休息。”他怒气冲冲地打开了大门,一位国字脸,剑眉,五官端正,长相干练,身着刑警衣服的男人出现在老王的眼前。
这人老王认识,是j市刑侦队的队长景警官,跟在他身后的是助手小封。景警官和小封一齐出示证件,老王请他们先进来。本来就狭小的值班室,此刻进来了三个人,更加显得拥挤。老王随意找了两个纸杯,给他们两位分别倒了杯白开水。
“景警官,没想到你会亲自来,还是为了前天的那件案子吧?”老王将纸杯递到景警官手里,好奇地问。
“我听小封说起这件案子,感觉疑点很多。所以,我还是亲自来发现尸体的那间教室再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景警官将纸杯放到桌上,严肃地说。
外面一道闪电划过,老王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耳朵。小封看在眼里,心里偷笑。景警官忽然起身,打开值班室的大门,撑起了雨伞。
“王大爷,麻烦您把那间教室的钥匙给我,我们自己去看看,一会儿再给你送回来。”
“哦,您稍等,我给找找。”老王打开抽屉,找到高三(13)班的钥匙,递给了景警官。
“谢谢!”景警官礼貌地说。
一阵强雷炸响,景警官和小封消失在雨中。老王连忙关上了大门,缩回原位,感叹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么火急火燎。还有那个小女生,好端端的,为什么想不开?唉,她上吊也就算了,干嘛非得选在学校的教室里,真是给我添麻烦。”
二
打开教室门,一股臭味传来。这几天连续下着大雨,门窗都紧闭,不通风,尸体残留的那股味道还弥漫在空气中。
“队长,这里我们前天都大致检查过了,我想应该是自杀案没错。”小封很不在意地说。
“你们的调查记录还有叶法医鉴识结果,我都记在心里。就现场的状况来说,一定是自杀无疑。可还有几个要害关系人没有询问,案子也还是有疑点。你呀,就别抱怨了,当作是例行公事。死者毕竟是今年才刚刚高考完的女学生,上头对这案子可重视的很。”说完,景警官走到前排的吊扇下方,再次仔细检查。
小封没辙,只好跟在景警官身后,掏出随身带的纸笔,记录着景警官的话语。
“地上和椅子上都有泥土,桌子的周围散落几根死者的头发。”景警官摸着桌子,竟然是反着摆放,想起这是高考时特意的摆设。景警官下意识地绕到前面,朝抽屉里看了一眼,他惊奇地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张折的整整齐齐的纸。
“小封,这里面有张纸,你为什么没有带回去?”
“队长,这都是学生的抽屉,有碎纸也很正常。再说了,前天是后半夜起床跑来的,光是我们几个人把尸体给弄下来,都费了好大的功夫,哪还有时间去检查这抽屉。不过话又说回来,还是这铁质老吊扇牢固,不然的话,她也死不了。”小封连忙解释。
“别找理由,哪怕是一丝线索,都可能对案子产生重要影响,过去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今后可要多仔细。”景警官边说边带上手套,从抽屉里取出那张纸条,小心翼翼地打开,引入眼帘的是四个娟秀的字,一看就知道出自女生之笔。小封把脑袋凑过来,看到这纸条上就写了四个字:“后会无期!”
“队长,这…难道是那女学生的遗书?”小封惊讶地说。
“我想,应该是。这是重要的线索,把它收好。”景警官边说,边把纸条递给小封。
“队长,这如果是遗书,那未免也太过简单了吧。”小封怀疑地说。
“字少,但意义却很多。等这边检查完毕之后,我们直接去一趟她家。”景警官继续搜寻着线索,可并没有太多的发现。
三
交还老王钥匙后,景警官带着小封,开车去了上吊自杀女学生杨媛菁的家。杨媛菁的家是一个老工厂的单位宿舍,父亲是工厂的工人,母亲靠一些手工针线活勉强维持家庭开支。
景警官轻轻敲了敲杨媛菁家的大门,从里面传来老杨低沉的声音:“来了,谁啊?”他站起身,打开屋门,见到两位被雨水淋湿一身的刑警,没好气地问:“怎么,你们来是告诉我,杀死我女儿的凶手已经找到了,是吗?”
“杨先生,您好,请问可以进屋内说话吗?”景警官一脸严肃,询问着老杨。
老杨让开条路,示意让他们进屋,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着,开始吞云吐雾,又朝主卧叫了一声:“喂,老婆子,别在房里哭了,刑警同志来了,你也快出来,可能是女儿的案子有新进展了。”
小封见老杨这么没礼貌,气不打一出来,景警官瞧出他的脸色有变化,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让他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