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从哪调查起呢?
此时的耗子完全没有头绪,他并不了解这里的人,所以也无法知晓他们与那几个倒在地上的人的关系和恩怨情仇,那么也就无法很好的从他们身上下手。
那么作一个假定,假设自己是凶手,自己会怎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呢?
有个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在杯子里面涂毒,然后就简单了,只要众人用这酒杯喝酒,那么就一定会中毒,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准备这个酒杯的仆人就有了很大的嫌疑。
“业。。。先生,就有劳你了,帮我调查一下上面每个杯子中,是否都有毒。
那个四只已经被阿托克斯他们喝过的杯子早就测过了,都有着剧毒,但是其他未喝过的杯子却还没有测过。
有人会想,既然上面的杯子已经有毒素了,那么下面的杯子应该也一定会有毒素的,因为如果有外人要下毒,他肯定不可能强迫让他想毒的人喝哪杯,那么就只能全都下,虽然会误伤,但是却保证了不会漏。
而如果说只有那四只杯子里有毒,那么就真的只可能时很熟悉他们和这个晚宴布局的人了。
“哼,真有趣。”虽说业自己说并不会太用心的帮耗子调查,但是手上动作却并不慢,这整整那层,连带那四只被喝过的杯子,通通检查了一遍,也只用了一会儿。
业拿着一根银白色的针举给众人看:“这是被圣水浸泡并且被某个贤者祝福过的银针,虽然说它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没有某些像一刺就能去除诅咒去除毒素的作用,但是它却可以发现诅咒,只要是带有诅咒的东西碰到它,他就会变黑。”
虽然业嘴上说着这根银针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在检测过然后展示给众人看之后就将银针收起来这个动作,可以知道,这恐怕并不是简单的东西。
“真是有趣啊,啊,抱歉,检测结果是在是出乎我的预料啊。”业走到那堆杯子前,将两个杯子拿了出来。
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杯子中有水迹,一个杯子中是干的。
那个干的杯子恐怕是当时耗子倒酒的时候,由于酒不是太够,而导致最下层最里面的几个杯子没有被倒到,才导致了这样。
“这有液体的杯子中,是有毒的,而这空的杯子上,确是没毒的。这说明什么?”也举起两只杯子给众人看着。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要么就是下毒的人下层没有下毒,要么就是这是混合毒液,他将毒液涂在杯子中,就这样是无毒的,所以检测不出,只有当与酒液混合的时候,才能产生毒素。
我比较偏向第二点,我就不信杯子本身有毒,拿上来的时候会没人发现。”人群中有人这样分析,说实话,这分析很理想,没有偏袒一个人,看来这人对于谁是凶手并没有偏向。
“emm,”老王乘着众人不注意,与亚楠两人在分食这小半壶美酒,听见有人这么说,也只能停下想要继续抬起的手。
“唉,啧啧啧,”好像亚楠刚刚比他多喝了一口,现在的老王有些尴尬,他掂量着手中的酒壶,确实没有多少了,虽说这个酒壶不简单,装的酒远远大于他看起来的容量,但是万一他这一口就是最后一口了,那岂不是把证物都喝光了。
那么难道只能给业去试?不,就算老王的手愿意递过去,可是他的心不愿意,先不说这酒本身就很美味,就是亚楠他比自己多喝一口就很不爽,凭什么他能多喝一口,再不济也要喝的一样的啊。
如今的老王有些苦恼,看着手中的酒壶眼神飘忽不定,最后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狠狠的呡了一小口,然后就将酒壶递给了业。老王呡了这一口,也不急着咽,而是将它含在口中,从喉头慢慢的渗下去。
啊,那种满足感,瞬间迸发在老王脸上,脸上开始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原来,当知道这是最后一小口之后,这样的珍惜慢品比大口喝酒还有爽。
这就只看的旁边的亚楠直嫉妒了,他都有些气的跺脚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实际上亚楠他比老王明明喝的还要多,但是看见老王这表情,总觉得是自己吃亏了。
似乎是由于老王当时内心有些愤恨,所以将酒葫芦扔的高了些,使得业要跳起来才能接住酒葫芦。
哦,天那,现在周围的人都有些想打老王,他为什么要将酒葫芦扔那么高?要知道,业穿的可是个裙子啊。
裙子这个东西,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男的穿的,只不过比较少,就算有也比较厚重,而业的裙子就有些飘了,以至于跳上去,掉下来的时候,由于阻力,裙子自然而然就翻了起来,引得一种人弯低腰看过去。
这其中有男人也有女人。
男人是边看边骂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眼,要弯腰看个男人的大腿;而女人却在想,为什么自己要眼贱,对一个男人的腿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