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警卫员不等问话就声音洪亮地主动汇报了。

他就是的警卫员，什么都得罪人，与其这样，不如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秦愿倒是没什么，就是王莹急得指头又指了过去，“你睁眼瞎话呢吧，刚刚她打我的时候，就亲眼看到的。”

警卫员敬了个礼，没在话就走出去了。

“莹，你别话，”王副军长浓黑的眉毛竖了起来，瞥了眼秦愿，安慰女儿道，“我是不会让我女儿吃亏的，这笔账早算晚算都要算。”

这话是给秦愿听的，不过是秦愿对王副军长没有好感，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她问陆兆风，“首长，是不是可以请无关紧要的人出去？”

这包括王副军长和王莹。

陆兆风左右为难。

“秦教官，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什么该什么不该，”王副军长大喘出气，显然气得不轻，“我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秦愿挑眉，“自然，您是首长，可这不是你随意插入我们谈话的资本。”

“好一个资本，”王副军长气势强硬，哼笑道，“你想谈赵勤的事情，对吧？”

秦愿眉心锁在了一起，难道刚才他和首长也在谈这个事情？

他们有什么打算？

千万不要是让赵勤退役的事。

“赵勤的事情我也很难过啊，所以我认为责任人要担负主要责任，给赵勤一个交代。”

给赵勤的交代？

秦愿不傻，听出这话的意思，“我既然是赵勤的教官，那我……”

“和你没关系，”王副军长抢白，神色也缓和了下来，“我们是纪律部队，绝对不能出现不和睦的事情出来，所以我和老陆，一定要照顾好赵勤，至于温辰，必须要开除，他是一个不合格的军人。”

为什么是温辰？

一个问题没得到答案，另外一个问题有跳了出来，让秦愿不敢轻易开口表态。

“这个温辰啊……”王副军长连连摇头，脸上尽是轻蔑，“是我们军区的败类，一定要开除，临时做个教官，都能出人命，这样的人留下来，只会给我们军区抹黑。”

着，他看向陆兆风，逼着他做决定，“老陆，你别拿老魏那一套出来，他已经借走了秦教官，根本不需要再借温辰，你这样维护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知道吗？”

这话得，听得秦愿心惊肉跳。

温辰这人虽然有纨绔子弟的习气，但是绝对没有王副军长口中的那么严重，而且他在雷战的教导队之下一直都遵守军区的纪律的。

再有，王家，雷家和温家应该都是家属大院的，没有理由会让王家这么敌对温辰的。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秦愿绞尽脑汁也想不透，而且看陆兆风无奈的样子，怕是王副军长有了温辰‘败类’的证据了。

“其实就几张照片而已，要你这样，雷战也要给开除，而不是单单指温辰。”

陆兆风完，靠在了椅子上，十字交叉放在肚子上，态度十分鲜明，那就是对王副军长的辞寸步不让。

秦愿从两饶谈话里又捕捉到了另外的信息点，那就是‘照片’。